温恕是学法的,虽然道行还比较浅,比不上那些厉害的律师,但好歹学了一段时间,不至于无从下手。已有的证据整理得还算完整,一些早就销毁了的痕迹他也无法再还原,不过这些东西,应该也够余斯山栽一跟头了。
那时候,温恕还会有些自暴自弃地想,余斯山一直把自己当做需要去教的小孩、什么也不懂的鸡仔,肯定想不到自己会把他教的东西全部用在他的身上吧。
不过姜瑄还在那封信上看到了一些别的东西——“可是姜瑄姐,我在尝到让他得到惩罚的兴奋与快感之后,居然还有点落寞,就像是又回到了那天雨夜,我把他一个人扔在了大雨里,隔着玻璃,看着他像个跳梁小丑。”
“可是好像又有点不一样,我彻底无法全身而退了,我被他通化成了一个变态,分不清楚爱和恨的变态。”
同样是浓烈又炽热的情感,同样是长久又真实的执念。
余斯山紧紧攥着迟早的衣服,近乎央求地重复着:“让我见见他,让我看到他没事就好。”
“他死了,你见不到他了。”迟早不耐烦地甩开了他的胳膊,搂住全身有些僵硬的温叙,朝着医院长廊慢慢走去,一次也没有回头。
余斯山愣在原地,他看着自己袖口不小心蹭上的温恕的血,已然变成棕褐色的液体凝固在上面,
作者有话说:
没想到吧,我日更了
第63章 美人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