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张照片和一段视频。
温恕皱了皱眉头,心跳瞬间空了一拍。
怎么回事?余斯山至少故意让自己发现录制视频四次,那些不正当的关系也发生了一次又一次,车里的呢?床上的呢?那些都去了哪儿?
温恕的心沉了下来,他感觉热热的水从脸上流了下来,心脏却是麻木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他点开了那张照片,照片上的自己婴儿肥还未消,裹着一张小小的浴巾,一脸惊恐地缩在床上,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慌张和泪水。他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是那年,他们俩第一次一起淋雨的时候。
余斯山生气极了,对着只裹了一张浴巾的他就一阵乱拍——不是的,没有裹浴巾的也有,温恕清楚的记得那段痛苦的记忆,他把自己的浴巾扯下,死死拽住自己试图挡住脸的胳膊和手,闪光灯对着自己白花花的肉就是一顿拍,哭喊都不管用。
那些照片,又都在哪儿。
他闭上了眼睛,认命似的点开了仅剩的那段视频。
是余斯山。
余斯山人摸人样地坐在书桌前,背后是满满当当的书架。
“当你看见这个视频,就说明你已经拿到卡了。噗,这个开场白是挺老套的,那就听我说个有趣的事情吧:没有视频。”
温恕一愣,脸上的眼泪都静止了。
“我根本没拍过那种视频,我没那个爱好,我也不想给你留下一些影响未来的污点,我只是想吓吓你,你被吓坏了的样子,真的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