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叙一愣,竟然直接笑出了声音。
不过温叙还是比迟早理智得多,不管这人黏糊糊的声音,执意把药箱提了过来,撒了这人一嘴苦涩的粉末。
“好了,这下彻底亲不了了。”迟早有些沮丧,砸了砸嘴,更苦了。
谁知道温叙把迟早抱在了怀里,手顺着迟早的脊柱,数着节数一点点向下摸去,他的嘴就在迟早的耳边:“谁说的,不是还有别的地方可以亲吗?”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暖暖的呼气,一下子钻进了迟早的耳孔里,这人一个激灵,整个腰窝都是软的。
身子慢慢躺在了床上,笑意留在唇齿间,眼睛慢慢闭上,只留下台灯的一个浅浅光晕,映出了眼皮的粉红。
两具躯体叠在了一起,此刻没了病痛和苦难,没了看不见的未来和走不出的过去,只有眼前这个人,带着笑,带着泪,是欢愉。
“我真的好想你,我以前说的话都是假的,我好想你。”
温叙堵住了他的嘴,药的苦涩传递给了他,和那份沉淀到了心底的思念差不多一样苦。
忽然——
“轰”!
木质横板折断了,结实的床榻整个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