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文越想越气,愤愤地锤了一把抱枕,假装它是曲子绪,“躲什么躲!搞得好像是我轻薄了你一样!”
他对着抱枕凶了一会儿,站起来溜去曲子绪房间。
曲子绪白天上班去了,他在门口张望了一阵子,推门进去,东瞧瞧西看看,然后“失手”打翻了好几杯水在曲子绪床上。
他抱着手站在床边,看着那片被洇成深色的床铺。
哼,看你这次怎么躲。
晚上曲子绪下班回来,一个低头换鞋的功夫,就见着应文满脸笑的站在他面前,腰上还围了一条骚气的粉色围裙。
应文,“回来了啊?”
曲子绪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以为他又要“毒杀”亲夫,警惕道,“你围围裙干什么,又做了晚饭?”
“没有,”应文脸上的笑崩了一瞬间,心里咬牙地想,果然是嫌弃我做的难吃,一边拉着曲子绪进屋,“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动手,你就回来了吗?”
曲子绪长舒了一口气,把围裙从他身上摘下来,无比严肃道,“这种小事你就不用动手了,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做就好了。”
应文要笑不笑,“那我想吃松花鱼。”
曲子绪一僵,“简单点的,这么复杂的我怕把厨房烧了。”
“那你就随便做点好了,”应文嘲讽他,“就这样还说随便点,嘁。”
曲子绪看着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样子,恨不得把人抓回来打屁股。
几天没有教训就嚣张成这个样子。
他系上围裙,咬着牙小声道,“要不是看在你还要休息恢复的份上,今天有你好受的!”
话说的恨,倒还是任劳任怨地进了厨房,开始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