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然。”应文第一次听见他叫自己“应老师”，觉得稀奇又好听，脑子一抽，磕磕巴巴地要求他，“你再叫一声听听看。”

曲子绪一挑眉，“怎么觉得我叫的好听啊……”

应文脑子抽了之后立马又恢复正常，“不是——”

“……应老师？”

应文把话咽了回去，憋出个“嗯”来。

曲子绪见着他一副得了糖果的小孩样，乐得差点没笑出来。

就这么容易满足啊？

也确实不早了，他们两人明天都还要上班，他也不再逗人了，刚准备让人休息了，就听见应文用蚊子般的声音问他，“……对了，问你个问题。”

“嗯？”

应文继续用蚊子般的声音问他，“你玩那个多久了？”

“什么？”

应文说了个已经从自己手机上删掉的软件名，紧张地看着曲子绪。

曲子绪满脸疑惑，“那是什么？”

应文见着他还装，怒不可遏，“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装什么傻呢，上次约我的难道不是你吗？！”

曲子绪好像才想起来，讶异地看着应文，“你是说我刚来荣城的那天晚上吗？”

“不然呢！”

“可是……”曲子绪想明白了，憋不住“噗呲”一声了出来，“可是你那天不是认错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