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这呆着,但你说我味很冲。”
躲起来就闻不到了。
段祁恩没再理他,也没把柜门关上,可他一转身那柜门便“吱呀”一声从里面合上了。段祁恩摇了摇头,从沙发上找来件衣服塞在门缝,给人留出一道透气的口。
最近像个小陀螺,转个不停,段祁恩一沾枕头便阖上了眼。
次日,段祁恩肆无忌惮的睡到自然醒,一夜好梦。
淡白天光占据着房间每一处角落,带着生机降临人间。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才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踢着拖鞋走进卫生间,却不料被突然拉开的浴帘吓了一跳,只见陆奕然穿戴齐整的窝在浴缸里,浴缸里没有水,那人两条手臂伸到了外面。
一股水流从额头流下,陆奕然紧闭的眼顿然睁开,他登时坐起身抹了把脸,莲蓬头洒下来的水一直“呲啦”的打在背上,他浑身上下湿了一片。
“清醒没?”段祁恩站在一旁冷酷的看着他,陆奕然将滴着水的刘海往头顶捋了捋,转身关掉了花洒。
他一站起身才惊奇的发现借着浴缸的厚度,他终于比段祁恩高出了一点,他不禁伸手摸了把那人头顶刚生长的幼发。“下来。”段祁恩挥开他胡作非为的手。
“遵命!”语罢便给人腾出了位置。
潇洒的日子过的差不多,搁置下来的事也要逐渐去做。商业街的大楼,建造得颇具特色,从外面看庙宇般小巧,走进里面却别有洞天。
成立大会开始,一下子涌入几千号人,宽阔的礼堂都显得有些逼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