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睿识自然得就像是在自己的办公室,林笙却感到很紧张。
他发觉自己脸很烫,大概是已经通红了。
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叫什么。叫屈总感觉是在叫屈柏远,叫屈叔叔又好像显得太亲密了,半天没叫出来。
好在屈睿识并不在意,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又向他招了招手,“坐下说。我是屈柏远的父亲,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叫我叔叔就好了。”
“嗯,” 林笙这才坐下,在膝盖上擦了擦掌心的汗,乖巧地喊了声:“屈叔叔。”
尽管屈睿识已经多年不再担任集团高层,但仍旧给人非常强烈的压迫感。坐下闲聊了几句,林笙才慢慢放松下来。
“成瘾症已经彻底治好了吗?” 屈睿识突然这样问。
林笙脸上刚刚降下去的温度马上又飙升,现在他感觉自己的脸和脖子一定红得要滴血。
“啊……” 他机械地点点头,声音很小地回答:“嗯,已经治好了。”
虽然在外面可以和人毫不避讳地谈自己的病,但和屈柏远的父亲说起这个还是非常不自在。
屈睿识这样问,也就是知道他成瘾症的对象是屈柏远,知道屈柏远标记过他,知道他和屈柏远做过什么。
对了,还知道屈柏远现在搬到自己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