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啊!” 晏乐言简直痛心疾首,“那家伙有段时间没事就跑到我们家来找我老公说你的事儿,你不知道我好想告诉你!都快憋出内伤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怎么说啊?” 晏乐言叹气,“当年你们闹成那样儿,我敢说么?”
林笙不说话了,把手揣进衣兜里,撇撇嘴,“你也觉得我那个时候做得太过了吧?”
“倒也…… 不是,毕竟屈柏远能把你关起来也不是正常人做的事儿,只不过真的把我吓惨了,所以我这么些年也不敢在你面前说他的事情。”
林笙眼眶有点红,“那个时候太年轻了,如果是现在我大概不会那么做。”
晏乐言拍拍他的背,“现在这样也是最好的结果。”
林笙还了车,晏乐言又开着这辆车把他送到 imy 商业中心,路上晏乐言问他为什么会给徐闻上课。
林笙就把之前怎么跟徐闻认识的事情说了,晏乐言听了大呼有趣:“看来徐闻也是个奇人。”
为了见一见这位奇人,晏乐言跟着林笙一起去了搏击馆。
徐闻见到晏乐言很高兴,他问林笙带朋友来见他是不是就表示已经把他当成自己人了。
林笙对这小孩儿寻求认同感的心态十分不屑,“我睡都跟你睡过了,还不是自己人?”
徐闻嘿嘿嘿地笑,林笙在他头发上揉了一把,径自到更衣室去换衣服去了。
徐闻来得早,已经把衣服换好了,就站在拳台边上跟晏乐言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