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妈妈在知道林笙的病以后经常掉眼泪,她总是很自责,觉得林笙母亲的早逝跟她有脱不开的关系,因为当时做手术的黑诊所是她帮忙找的。这时候又忍不住哽咽:“那也好过…… 好过摘掉腺体……”
“她获得自由的那段时间才是最开心的,” 林笙说,“如果是我,我也会那么做。”
晏妈妈哭道:“你不能做那样的傻事。”
“我知道,我会治好的。”
“好了,妈,快别哭了,” 晏乐言哄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林甜甜得什么绝症了。”
林笙也扯出一个看起来诚恳的笑,“放心吧,真的没事。”
几个人又说了一阵。楚梁说等他好了在拳台上等他,他脑子里立马冒出屈柏远不赞同的表情,然后又想起他们已经分手了,就像白霁说的,屈柏远已经不会再来找他了,忽然又更加低落起来。
晏乐言见他恹恹的,就把几个大人哄出去,说林笙要睡了,自己留下来陪他。
林笙这时是真的困了,但还是忍不住问他:“你和白霁是怎么回事?”
晏乐言坐在床边上,不怎么在意地说:“就闹着玩儿呗,他想撩我,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你不说他是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