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被他这个诅咒式的誓言说得心悸,摸着他的脸说:“不要说这样的话。”
“你呢?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 林笙也说,“离开你我也会死。”
抱了一会儿,林笙又问他:“我转学的事也是你父亲安排的?”
“嗯,” 他轻描淡写地说:“我家有一点哈顿的股份。”
在哈顿的生活确实谈不上愉快,林笙去的第一天就被当做珍稀动物围观,连其他年级的学生都跑来看这个屈柏远牵着手带进学校的人。
屈柏远有时还有别的事情,并不能时时刻刻陪着他,但其他人好像都知道他是屈柏远的 Omega,即使一个人走在路上也会被人多看几眼。
这里上课的方式跟原来很不一样,他们没有固定的教室,上完一门课还要换地方,跟大学似的。
白霁有时候会跟他在教室里碰见,屈柏远不在的时候白霁就坐在他旁边。
林笙发现,就算是白霁这样玩世不恭的人,暗地里都非常用功而且厉害。这里的大多数学生从高一开始就决定了以后要读哪所学校,并且在高二上学期就完成了三年的所有课程。很多为了考入国际名校的人早早就做好了申请的准备工作,各自都有非常明确的目标。
这一切都让林笙感到无所适从,就像一个走错了赛场的运动员,带着拳击手套站到了十米跳台上。
屈柏远最近在准备一个竞赛,十分忙碌,但他每天晚上都会留出时间陪林笙,帮他从零开始适应这里。有时熬到很晚,两个人就挤在狭窄的单人床上相拥而眠。
林笙把行李搬到屈柏远的房间,天天和他在一起。他们有时候做爱,有时候做题,但总的来说做题的时候更多。
林笙有些跟不上进度,学得很吃力,屈柏远就跟他说,“你不用管别人,按你自己的节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