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摇了摇头,眼睛红红地说:“我很想他,我想立刻见到他。”
要是换做以前,晏乐言肯定会嘲讽他几句,但林笙此时的表情让他非常担忧,他只好轻声安慰道:“你们也就几天没有见面而已,再坚持一天就周末了。”
“不,我坚持不了了。” 林笙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好像晏乐言再说一个反对的字他马上就要哭出来。
晏乐言问他:“那你怎么去?”
林笙把书包摘下来塞给他,“帮我跟老师请假就说我病了。”
在下一站停车的时候,林笙从公交车上跳了下去,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他给屈柏远打电话,说自己正在去哈顿的路上。
屈柏远好像知道他会去似的,并不意外地说,好,我出来接你。
林笙在早高峰的道路上走走停停,花了一个半小时才到哈顿公学。屈柏远穿着一套黑色的燕尾服、白衬衣、打着端正的领结,站在路边等他。
林笙一下车就扑上去抱住他,埋头在他颈间深深地吸了几口,像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终于得到片刻的安慰。
“怎么了?” 屈柏远被他紧紧地抱着,“你不舒服吗?”
“我很不舒服,” 林笙说,“我全身的骨头都很痛,要见到你才可以缓解。”
屈柏远被他这个夸张的比喻取悦了,揉了揉他的头发,“好了好了,我感冒还没好,别传染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