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这么说她，”黄昊认真地看着张痕，“昨晚她脾气确实不太好，但我却觉得比平时一直端着要可爱，她其实是一个对感情很执着的女孩。”

张痕无语，“行，你有理，真是个受虐狂。”

黄昊并不生气，继续说：“她哭了半天，一直问王亦博为什么不喜欢她，为什么所有的男生都喜欢她，但她喜欢的男生却不喜欢她。”

“什么乱七八糟的，绕口令呢，我都快听晕了。”肖湛说。

张痕撇撇嘴，毫不留情地说：“她这就叫做……作，哪天王亦博真追在她后面说喜欢她，她未必把他当宝贝。”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就像大帅哥肖湛当年追她一样。”

“湛湛你还追过她？”黄昊有些惊讶地问。

“怎么，我就不能追吗？”肖湛毫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求而不得。”张痕再次补刀。

“不以为意。”肖湛大声回道。

“可是我觉得顾燕燕对王亦博挺真心的，反正我看着觉得很感动，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人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哭成那样儿。”黄昊眼神放空，像是在回忆昨晚顾燕燕的模样，“居然还有点儿羡慕她，能有这么喜欢的人。”

张痕一脸嫌弃，“就说你是个受虐狂，有喜欢的人又怎么样，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还不如没有。”

肖湛听着黄昊的话却陷入沉思，嘴巴里喃喃说：“我倒是有点儿理解昊昊的意思，能遇到喜欢的人是幸运。能认真地喜欢一个人，倒是让人高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