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难曲子碰上了小弱组,最终的结果就是一个让徐乾无法评价的呈现。
尽管如此,徐乾还是得想办法把他们整好了,至少不能太拉胯,尴尬到他一个人就好了。
因为这次来指导的舞蹈老师里有飞行嘉宾,所以一次公演总共有五位老师,每个随机抽了3组,已经提前学好了这些舞。
徐乾先从齐舞的部分开始教起,哪些地方有组员做的不对,或者整组不齐的,他就立刻让所有人定住动作呆在原地,一个一个地好好纠正,直到所有人都保证做对动作,看起来一组也做齐了,他才允许所有人换动作,然后下一个不齐不对的动作继续反复这种教学。
教了一个多个小时,徐乾才总算给他们的副歌部分的舞蹈给了通过分,放他们休息去了。
这堪称军训式的练习一下就让这个东拼西凑出来的小团体在休息时凑到了一起。
有几个人甚至是互相搀扶着坐到空地上休息,水都懒得拿。
因为前一阵公司的训练,林骛在这次逐个动作的教学里发挥尚可,就是手臂和腿定久了略微有些酸痛。
他看着缩在一起的组员们,一次性抱了6瓶水过去。喝着分外香甜的矿泉水,一个两个连动弹都嫌累的人看着林骛的眼神顿时亲切了很多,林骛要坐下的时候也很团结地给他挪了块空地出来。
徐乾看着那一伙离他很远的组员,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就这点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