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我还往店里环顾了一周,最后懵懂地思索起这个“小孩”莫不是指的是过两天就二十岁的我吧?
又仔细回忆了一下棠翎曾经对我说过的那些话,我决定自恋地从中品味出棠翎这人的阴湿占有欲,合着就只准他以身作则地荼毒“成年小孩”,不准旁人干涉。
这当然是不对的,剥削人兼听则明的潜在机会,他这叫邪教教主。
当我从泡沫一样的自我催眠中回神过来时,已经在门边找不见棠翎的踪影了。
我匆忙跟出来,只见到倒水的林聪,“林老板,棠翎呢?”
“买票去了?他说明天回趟县城。”
我有点空落落地站在原地,林聪以为我在客气,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了,给我倒了一杯温水。
像是模糊地察觉到什么,我扭头问他,“刚刚怎么了?你说那个课代表追到广州去,然后呢?”
我其实问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想着,不过可能就是什么白月光小镇初恋女友之类的情节,倒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可我不知道真正伸手触碰起棠翎的过去会是这样一件堪比自残的事。
“他没给你讲过?”林聪的脸上露出些难色,“我都还是听县上人说的,他才上大学的那年,我们初中那语文课代表专门去广州找他,约他出去见面,好像因为他那个时候刚拿到驾照吧,不知道怎么的就出了意外,那女生没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