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共感性恐惧,好像自己的脸颊上也传来了那道尖锐的疼痛。
待那钢管将少年口腔捅了个对穿以后,道士倾身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就留了他一人跪坐于高塌之上。
“怎么不管了啊?穿了就完事儿了?”
“等到零点他会一起去巡境游神。”
“你也一起?”
“他们让我送最后那一段,等巡境一圈绕回海边估计都早上了。”
鉴于我今夜异常活跃的共情功能,我还是将棠翎拖离了小屋,毕竟眼不见脸不痛。
入夜以后上到神宫进香的人愈来愈多,一时间让我有点感慨,要是哪天舍业寺也能香火不断就好了,也算是对得起棠翎辛苦这么些日子了。
大殿正中摆着一个长方形火鼎,那些进了香的岛民正排起长队行拜斗科仪,说是祈求平安的。
我凑热闹地跑到队伍最末,站在发放符纸的道士桌边瞧了又瞧,看见有人蘸红墨在黄纸上写下了自己名字,最令我困惑的是他还在后面跟了个“猪”字,我说也不带这么膈应自己的。
棠翎道:“那是生肖。”
我这才反应过来,然后让棠翎也给他自己写一张。
其实我也想自己写的,无奈我使不来毛笔,要是把棠翎名字写丑了,别人神看不懂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