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眼瞧着棠翎从院后的小溪里拎回了一个竹筐,里面放着几盒大世界橄榄汁。
他递给我的时候我又仔细揣度了一下金花的话,这才反应过来:“棠翎,你早就知道?!”
棠翎眨了眨眼。
“怎么不给我说啊?”
“你在练琴。”
我举着肉串臊得直拍大腿,原来早有这项行程,怪不得棠翎刚刚誓死不从呢。我还以为今晚趁着大家入眠可以在舍业寺大展身手,想来刚刚我要是真的霸王硬上弓了,海湛他们来叫人还不得撞了个活春宫。
也不知道海湛是不是把橄榄汁喝成了国窖1573,到后面他的重点便不再落在“吃”上了,反而突出一个“讲”字。他本来是想给淳觉解释一下在同一规则下其实是可以有不同的意识形态的,或许是打算为自己佛道叛逆中年的起额峮意淋捌雾肆熘溜捌肆叭身份开脱,可讲到后面便成了“他是怎样走上这一条不归路”的个人自传。
说出来谁信啊,人是正经大学生,还是学地球物理的。
棠翎可能觉得好玩,听得很认真,后来还像个中学同桌一样悄悄给我说他之前在屋里看见过海湛以前的照片,还是长头发。
结果这话被金花听了去,她激动道她也看到了,于是给我们从手机里翻出来一张照片。
那照片一瞧就时代久远,都有些褪色了,上面的海湛像流氓一样蹲在树上,带着墨镜,穿着印着the cure的滚T,烫过的头发又长又乱,好像堆上去的草垛。
我的感想是我在路上碰到这种人的话会绕路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