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虚眼,伸着汗津津的手就勾住了棠翎的脖子,小声地一次次叫他的名字。
棠翎撑在我身上静静看了我片刻,只说了句,“对别人不要这么笨。”
“不会有别人了……”视线很模糊,我又说,“于真理不会有别人了。”
就算以后没有棠翎,于真理也不会有别人了,前半句我没说。因为我一直以来都没觉得自己能活多久,这么透支的感情体验只要一次就好了。
早知道后来会这么喜欢他,我当初才不要见色起意……
棠翎咬住我的下唇,指尖的烟积出好长一截灰,然后陡然崩落,簌簌地落在我的肩窝上。诡异的感觉叫我浑身一紧,双腿颤抖着勾住了棠翎的腰。
棠翎拧了拧眉,拍了下我的大腿让我放松一些。
我装着碰到了伤口,于是拿回了主动权,撑起身来把棠翎反过来推倒在了床边。
他的浅发就在黑被单上瞬间散开来,好像孔雀昙开花。头微微垂过床沿,重力拱起了他的喉。
我常常觉得棠翎有种易碎感,想来也和这些嶙峋的骨线脱不了干系。
腿使不上劲,所以我只顾着前后磨着动了。棠翎让我坐起来,我就跟抽了骨头似的把身子挂在棠翎肩头,耍无赖地在他耳边哼哼唧唧。
棠翎用最后的烟头往我肋骨边上一烫,我顿时有了一种失足跌进火山口的迷幻感,一下支棱起来了,捂着肋骨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