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模糊地低叫了一声,下意识将手伸进短裤的松紧带里,捋动起自己已经硬起来的阴茎。
可最终我还是觉得隔靴搔痒,就像是左手摸右手。海绵体充血是因为闻到了棠翎的味道,和我这摩擦生热其实并没有太多关系。
我有点迷茫地趴在床上,脸侧向阖着眼的棠翎,屁股翘得老高,试探着去摸自己的后面。
虽然有点不符合个人特性,但其实自己捅自己这事儿我干得很少,所以这一次也当然是完全不得章法。手指生硬地挤进去后只感觉到火辣辣的疼了,多的什么也没有。
我还以为是如今只是心离不开棠翎,没想到身体的依赖性也这么强劲。
空虚让委屈升上一个巅值,我慢吞吞地往棠翎身上靠,然后趴在他的胸口掉眼泪,连手指还别扭地塞在屁股里。
我用头顶蹭了蹭棠翎的下巴:“……还是想要老婆干我,哥哥,棠翎哥哥……小淫魔的前面很胀,后面又好痒。”
“老婆那里好大,好粗。”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每次进来我都觉得自己从屁股的中线被捅裂成两半了。”
我在棠翎身上温吞地磨了磨,然后埋进被窝里给他口交。
可能是因为总是在流泪,现在完全收不住,我哭得直打嗝,抽气声被我努力包进含住棠翎前端的口腔里,只炸出连绵的闷声,像呛了水一样。
棠翎把我从被子里捞出来,说他还以为我快死了。
我试图紧紧地闭着嘴巴,可胸膛还是在不听话地抽气胀气。看见他皱起眉头的脸,我断断续续开口道:“还不、都、怪你……你、老欺负我,很好玩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当、没听见,什么也不给我。我没骗过你,棠翎,我说的、所有话,床上也好,床下也好,每一句、都是、真心的。”
棠翎定定望着我,望着我此时此刻无助又失序的流泪丑态,低声说了句,“于真理,你真的好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