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对象现在在不在家?”
这话问的好,我刚刚都想报警说这事了呢。
“应该不在。”我说,“反正刚刚我出门之前他都没有回去,电话也打不通。”
“刚刚有个小和尚打电话说有个人在孔雀山看台边儿站了一天了,叫也叫不听,他们怕会不会是轻生。我刚好在警局帮忙呢,听那描述我总觉得像你那对象。”
我头皮一阵发麻,可没有班车我也更不会开车,一时间竟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该做些什么了。
“你人在哪儿?”
“三林广场。”
然后王队说要来接我,我们一起去,万一真是什么轻生,好歹领个熟人去抓点念想回来。
我心想要我去抓可真看得起我。
这次我没半分多想地就做到了王队的副驾驶上,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都保持着大脑空白的状态,因为我总感觉再多想点什么自己都快受不了。
刚刚迈过海湾,挡风玻璃上就溢满了雨点,尖锐的砸响宛如冰雹。
路只通到半山腰,狭窄的山口处扔了一辆越野,我眼尖地瞧清车牌,那是陈醒的车。
“操。”王队的车突然不再前进了,我听见轮子发力时的沉重闷哼。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