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真是烧糊涂了,车停的时候二话不说地就往前跑去了,被车沿摔个趔趄,都没来得及思考王队会不会觉得我就是个神经病。
这种突如其来的暴烈情绪在棠翎为我开门的瞬间散了个干净。
“早上好。”我含糊道。
棠翎像是刚睡醒,迷蒙地瞧了瞧壁钟:“晚上了。”
我自如地挤了进去,悬浮着脚步跑去给棠翎做饭。
棠翎靠在厨房门边瞧我,我想棠翎一定觉得很无语:明明昨晚在蓝色巴黎于真理一个人转身就走了,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发信息来吵人,可能打算从此开始执行冷暴力,结果现在上门来做奇怪事的人竟然还是他。
被暴雨浇得彻底,衣服浸了水让我觉得抬手都有了难度,我想给他煮个粥,却连米在哪里都找不见。
“于真理,你做什么?”
我答非所问:“不要错过了点就直接不吃,本来胃也不好……”
“不用。”棠翎难得固执道,“不饿。”
我杵在原地愣了半晌,然后茫然地点了点头,跟着他一路去到客厅,想了想,我又道:“棠翎棠翎,我给你剪指甲吧?”
棠翎好像被我惹笑了,他用手指拨了拨我的刘海:“犯神经病?”
“电视剧里都这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