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起狠来操我,我也渐渐地在这之中寻到了连续的快感,两只腿下意识蜷起来缠紧了棠翎的腰。
我本来想骂他表里不一的浑蛋、骂他装模作样的婊子,结果话跑到嘴边却成了棠翎棠翎、棠翎哥哥、甚至爸爸。
身体碰撞的声音一定很响吧,能被海浪吞干净吗?
我特别想吐,是那种晕眩过度带来的中枢紊乱。被他顶得视野不断摇晃,海面上那些蓝色光点在我眼里晃成了星星,突然让我想到我十六岁生日上住家女儿挂上的廉价小彩灯,哦,彩灯下还站着飞了十多个小时的我亲妈,她对我说,上帝裙耗—霖朳误饲骝鎏欛姒靶保佑你会有一个明亮无比的前程。
可我的十九岁却在一个并不发达的小岛里,一片无人问津的海滩上,和一个说不定进过监狱的男人野合。
被操的那个还是我。
可我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就像是在报复那个每天用十五个小时练琴的自己。
渐渐地,我开始放声呻吟,我说我好爽,被棠翎哥哥操得好爽,屁股要被弄坏了。
他的喘息飘在我的面前,脸庞也罕见地浮上了一层薄粉,或许这就是他动情时的模样。
我没有吸过粉,但我想也许吸粉也不过如此了。
从阴茎、从后穴一阵阵地噬来酸胀,我感觉似乎已经濒临界限,神志有点被撞散了,也不太清楚自己究竟做出了什么样的反应。最后的时候我用力地扣住了棠翎的手臂,哭叫着说,要是你明天就装失忆我就把你杀了。
听见我的胡话后棠翎突然笑了,笑得极其畅快,他把我拉进怀里,鼻尖抵着我的鼻尖,竟然说了句,好,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