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人得到信迅速出来围了敲闷棍的一伙人,刁宁急匆匆地下楼赶来发现厉章玉还神志不清地半瘫在墙边,两伙人当街斗殴没人记得起来打急救。
刁宁打了急救,握着手机想了想还是通知了云鸯。
等厉章玉醒来的时候,病床边的人不是云鸯而是刁宁。
刁宁跟个煞神一样杵在厉章玉床边,俯视着病床上暂时几乎只能自由动眼珠的男人,问他:
“你为什么会把手机忘在桌子上。”
厉章玉直直地跟刁宁对视,他脑子还是不太清醒,直犯恶心,没有开口说话。
刁宁还想接着说什么,被买完饭推门进来的云鸯打断了。
云鸯看厉章玉醒了,轻声问了下是不是想吐,厉章玉眨了眨眼,云鸯明白了意思去找了主治医师进来看看。
中度脑震荡,缝了几针,亏得后面的人来得早,按照这个下手程度,第三棍就能要厉章玉的命。
刁宁冷眼看了会厉章玉转身跟云鸯打了声招呼离开了。
云鸯扶着厉章玉去卫生间吐,他吃不下东西倒是很能吐,吐到后来没东西出来只能干呕,边干呕脑仁边蹦蹦地跳。
基本头得侧着躺着,厉章玉面色发青地问云鸯他是不是怪没意思的,好像两个人在一起总出事轮流躺病床。
云鸯伸手摸了一把厉章玉新长出胡茬的下巴,摩挲着说:一帆风顺无病无灾的生活谁不想要,谁能做得到啊。
厉章玉眼睛发涨,闭上了眼,又说:如果我又是厉章玉了,或者厉章玉不存在了,你的生活会像往常一样吗。
云鸯收回了手,说:没有人会离开某一个人就无法生存。
第53章
我无数次想象过,我应该怎么把你留下来。我不懂得怎么让你的眼神只停留在我身上,不懂怎么让你的身心完全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