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厉章玉听了并没有感到放松,反而有些难以名状的情绪,黏糊糊包裹着得让人不爽利,比起云鸯平淡大度他更愿意他吃醋闹闹自己再去哄哄,回过来一想,云鸯也不是会闹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云鸯敏感想多了,低落的不是该吃醋的自己而是厉章玉,帮忙刷完碗后就随着仇喜凤亭离开散去了,话也少。云鸯今晚落了个清闲。
厉章玉走的时候没多说话,就说我先走了这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地下楼了。凤亭站在门口穿完鞋,看了眼厉章玉的背影,呵呵笑拍了拍云鸯的肩膀,顺手将仇喜推出门,吓得仇喜差点发生医学奇迹直接从轮椅上跳起来了。
多吓人呐。
晚上十二点多,厉章玉还是没发来安全到家的信息,云鸯发微信问也没任何回应,打电话一开始还是无人接听后来干脆变成了关机。云鸯思来想去心里觉着有些不妥,担心他是不是情绪低落开车不看路出车祸了。
哄睡了要熬夜看纪录片的云延后,云鸯披上外套出门打算去厉章玉家看看人还健不健在。
打了个车,走到一半就看见路边还开着的哈根达斯店里靠窗坐了俩人,云鸯让司机停车,再一看确实是厉章玉和个漂亮的男人。
云鸯心想,这家哈根达斯怎么半夜还在营业。边想着边结账下车了,走到店门口突然又停住了,出来这不是确定厉章玉是不是健在的吗,既然看见人好好的没事就行了,何必进去蹚浑水。
都谁跟谁呢就进去打扰人。
云鸯想了想是这个理,转身打车回家睡觉去了。
“看什么呢这么激动杯子都打翻了。”坐在厉章玉对面的男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