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这局面也没差了。”
恩萧佯装骂他:“疯狗,我真是管不住你。那要不是我父亲,你是不是刀子就下去了?”
“是吧。”
谢知行推着他走过暗暗的走廊,偶然会碰上廊上挂的一两只鸟,谢知行加快了步伐。
“你们家一直这样?你怎么能忍那么多年?”
恩萧笑了一下:“你又怎么能忍那么多年?监狱就舒服了?”
“那我们是同病相怜了。”
恩萧笑了一会儿,又笑不出来了,抬手摸索到谢知行的脸,说:“谢知行,你一直都是编号G,别人也是真的把你当狗。可我一直没觉得你是条狗。”
“那长官把我当什么?”
“男人。”恩萧抿抿唇,又加一句,“我的男人。”
谢知行半晌笑了,吻了恩萧的掌心。然后弯下来靠近他说:“完了,从今往后我就真的是长官的狗了。”
恩萧气笑:“你放着好端端的人不做,要做狗?”
热气熏得恩萧发痒,谢知行眼神灼热。
“你不知道,刚才长官护着我的时候,我有多高兴。还有长官说我是你男人的时候,我有多高兴……”谢知行说,“你说你究竟有哪里好,怎么三言两语就把我的爪牙都拔光了?长官叫我做前锋,做后盾都好,你就算叫我跪下来舔你的脚我也愿意。这和狗有什么区别?”
然后他单膝跪在轮椅旁边,抬头拉恩萧的领口,一下逼近他的唇,说:“可是长官,狗想你了,可以赐他一个吻吗?”
不等回答,他嘴角带笑,游刃有余地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