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为什么要在搞这种事的时候聊正经话题?
孟津跪坐在傅洛大腿上,后穴紧咬着挺立的阴茎,溢出的水液从腿根滑落到床单上,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在一阵酥麻过后以为自己失禁,伸过一只手碰了碰。
然后还想逞能,说:“我不疼,挺爽的。”
“是吗?”傅洛抬了抬下身,连接的地方才抱开一点空间,猛地又顶进最深处。
孟津憋了一口大气,缓半天实在没力气,本来想在上面当个掌控全局的引导者,结果没多久的功夫,人还是坐在上面,但已经被顶到摇头喊轻点。
傅洛的姿态很是悠闲,他背靠床头,扣着孟津的腿疯狂挺送,整个房间顿时弥漫在高频率抽插牵连出的水声中。
孟津爽是爽,扛不住也是真的,中途还被还被拉开抚摸前端的手,性器完全在傅洛握回手里把弄。
傅洛不时剐蹭他的龟头边缘,前面加后穴的刺激让孟津很快就要交待出来,临要射,却被傅洛按住性器上端。
傅洛放慢了动作,但没有松开握住孟津命脉的手掌。孟津要去拉又拉不动,难耐地抬头瞪回去,入眼是傅洛那副在床上才会出现的傲慢。
好像成功俘获猎物是的样子,傅洛笑意张狂,他问孟津:“要我松开手吗?”
孟津缓慢地凑上前,亲不到脸,最后只能虚虚地趴在傅洛身上,亲了下傅洛的胸前。孟津没做回应,而是问:“你是不是只有这种时候才能发泄出本性?”
暴戾恣睢的本性。
傅洛的表情僵了一瞬,堪堪松开手,笑意恢复成温柔模样也只用一瞬。
孟津憋足了劲的精液全射在傅洛肚子和脖子上,慌忙间抓不到可以擦拭的东西,只好尴尬地用手先去撇干净傅洛脖子上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