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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提,大家也不敢问,只好该干嘛干嘛,避开太悲伤的歌,全往最闹腾的唱。

之后,有人见孟津喝得挺高兴的样子,才提了一句:“孟哥今晚的心情忽高忽低,怎么了?”

还有人跟着问:“你不是说有事要宣布,本来大家都在猜你是不是拿下对门老总呢。”

问话的人没有恶意,以为讲的是玩笑话,毕竟他们一开始就没有把拿下对门老总的事太当真。

之前大家起哄是开玩笑的人成分居多,那时候孟津没有当回事,现在大家都淡忘了,事情却成了缠在孟津心头上的乱麻。

猛灌下大半瓶的酒后,孟津举着酒瓶子高喊:“敬你们孟哥牺牲的色相!”

是心有不甘的,不愿承认已经沦陷,这种时候只能一再强调自己的无所谓,强调是直男,强调:“三个月期限一到,你们别忘了我的带薪休假和奖金,飞海岛旅游的机票我待会儿就订,让傅洛窝着哭去。”

傅洛才不会哭。孟津很清楚想哭的人是自己,不会有带薪休假和奖金,连恋爱都没得谈,狠话喊得再凶也抚平不了失落的情绪。

特别是转头一看,傅洛就站在门边。

傅洛西装笔挺,面带笑意,得体又礼貌地向屋内的醉鬼门打招呼:“抱歉,打扰到你们了。”

他还说:“我买过单了,明天是工作日,你们不要玩太晚。”

“好的傅总。”

“谢谢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