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病了。
他温柔吻去我脸颊上的泪水,我的衣衫半褪,四肢还缠在他的躯干上,前端早已高高翘起,随着他的动作缓缓颤抖。
我是献祭者。
霍诚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他的手揉捏着我的臀瓣,又酥又麻,我不由得哭出声,从不知道自己这样敏感。
他只好低声哄我,一直在叫我“宝宝”,还特意停下动作来,问我是不是不想要。
我哭着又去主动吻他。
“嗯啊……”
我双腿大开被他抱到床铺上,上身的衣服早已解得七七八八,他压在我的身上,留下一串吻痕到胯骨,确认我没有哪里不适之后,将我的裤子扒了下来,我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之中。
我又要抱他。
不为别的,只是那一时间看到的眼神太欲望露骨,好像我从来就没有认识过这样的他。
充斥着渴望,如同野兽茹毛饮血般的贪念,要将我拆吃入腹。
我被他很凶地吻住。
泪水不受控地流,可是此刻的眼泪只会成为这场性爱的调剂品,除了让掠夺者更加兴奋,别无他用。
“唔……”
好难受。
我的腰早已没了任何气力,连试着反抗都做不到,任由他摆弄着,白皙的胸口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一个个,像盛开的玫瑰。
“宝宝……”
他有些用力地揉捏着我的乳头,又热烈地吻我。
“嗯……”
我一开口全是带着哭腔的呻吟,好酥好麻,又被吻封缄于唇齿之间,像是濒死的小兽。
霍诚顿住动作,我以为他是要终止这场性爱,又慌又急,睁着一双带泪的眸子,主动将乳尖送到他口中。
“啊,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