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很动听,温和,不急不躁,可身下不是这样,反之有些凶悍,腰间顶撞起来粗暴而用力,挺身穿插间性器几次三番差点顺着大腿到了臀缝,近乎龟头已经顶进去一丝,但又果断退了出来。
尧驯夹紧了腿,满脸潮红又死不甘心,睁开眼索取亲吻。
他们互相抚慰下面,互相舔舐着脖颈,那滋味诱惑人们情不自禁就此溺毙在欲望里,宋怀文深喘,那些欲求不满的动作,尧驯知道,他们彼此取悦对方,缠绕着相互痉挛抵达高潮。
没有适可而止,更没有什么叫来日,他们在这片暖光下度过了新年的凌晨。
……
尧驯睁开眼的时候眼皮子还是肿得,意识复苏人也开始清醒,身上的痛也火辣辣起来。
尧驯自恃皮糙肉厚一等一的好操,他瞅了眼自己大腿内侧的咬痕,用力气绷紧就疼。
他再一摸,发觉自己胸口那也被咬肿了。
尧驯摊开手很安逸,他撩起头发往后一拨,准备下床洗漱。
操——
尧驯面露难色,腰疼,腿酸,屁股麻,这和被操也没什么区别啊。
宋怀文买早点回来后就进卧室准备叫醒尧驯,万万没想到人已经醒了。还是赤裸裸瘫痪在床上,人字形,表情相当生无可恋。
“怎么了?”
宋怀文坐在床头,身上穿了件米色毛衣,白净斯文,相当小白脸,看模样是真看不出是个床上战斗机。
尧驯表示难受,“我心里苦,但我说不出。”
“嗯?”
“你以后还是直接干我吧,把我干服气,我就再也不上网学这些玩意了……”
宋怀文思考了会,很认真回答道,“你教我,我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