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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楼区静悄悄一片,尧驯却愈发放飞自我耍流氓,各种抱各种生啃亲,言语也愈发大胆。
“那天…我屁股开了花…但我好爽。”
宋怀文深吸了一口气,闷声道,“周围邻居听得见。”
尧驯闭眼乖巧点头,超大声说道,“我想做爱——”
“……”
宋怀文再次深吸一口气,回答道,“明天做。”
“你说打野战,好,我赞成……”
宋怀文:“……”他把尧驯脖子上的领带解开,果断用来绑住尧驯的手,画面很色系同样也让人浮想联翩。可惜尧某人醉酒的熊样让宋怀文头疼不已。
为了防止等会进门出事,只好这样办。
幸好上楼上到一半,尧驯嘟嘟囔囔说手疼好累想睡觉。
宋怀文心想喝醉酒说得都是真心话,他缓缓解开捆住尧驯双手的领带。
此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力,得到自由的尧驯拔腿就跑,直接上楼推门而入。
被丢在原地的宋怀文颇有些咬牙切齿,温润如玉的面孔彻底破碎,目光幽怨至极,急忙也跟上去。
宋母和瑶光在客厅那看电视,一扭头尧驯踉踉跄跄走了进来,眼睛微微睁开,迷茫又可怜,眼角都是通红的。
宋母急忙站起身想扶,“小尧这是怎么了,怀文人呢,怎么也不看着你点。”
尧驯没管三七二十一,他张开嘴就开始哭嚎,“妈——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尧驯啊,是你儿子啊。”
宋怀文扶着门框喘气,抬起头就听见这句话。
宋母担忧道,“小尧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