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尧驯也没假装谦虚,他抬起头大大咧咧来了句,“小区这片地,论下象棋没人比得上我。”
宋怀文盯着尧驯,“先去把早点吃了,然后和我来一场?”
茶几底的柜子放着象棋,宋怀文收拾东西的时候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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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某人跃跃欲试,坐在沙发上笑得贼像只狐狸,上扬眼尾透着慵懒和恣意,他摸着棋子决定别太认真,可不能让小宋下不了台。
宋怀文淡定得坐在那,步步为营这事,棋局而已,其实算不上很难。
尧驯嘚瑟极了,“按我老家规矩,输了的人得罚。”
“罚我什么,或者罚你什么?”
尧驯神经大条间灵机一动,居然嗅见了一丝危险的感觉,狗命要紧,他连忙道:“咱俩谁和谁,不搞这套。”
宋怀文抬手摩挲了下尧驯的手腕,“规矩是要的。”
“那好。”尧驯自信棋艺精湛。
之后第一局尧驯很轻松地赢了,宋怀文也没失落,淡笑着说,“三局两胜。”
第二局,尧驯笑容渐渐消失,感觉自己常用的路数好像被宋怀文摸透了似的,防守严密,难以捉摸,绞尽脑汁半天,尧驯险胜了一把。
第三局,尧某人看着宋怀文横扫千军,每一次都正重命脉,他几次动棋,都被拿捏住,最终输了。
尧驯坐在沙发上思考人生,冥思苦想后,他皱着眉得出结论,“你学东西也太快了,人比人气死人……”
宋怀文用尧驯赢棋的方式反将一军,棋局是二比一,他揉了揉尧驯头顶的发,“尧哥赢了,下次我继续努力。”
“可别努力了,再努力保不齐我会一直输。”
尧驯极力捍卫住自己棋王的尊严,他想再来一局,奈何被宋怀文捏住手心,缱绻的目光里夹杂明目张胆的暗示。
“罚什么?”
尧驯喉结下滑了一下,语气并不坚定,“哪能啊,不罚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