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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点后,尧驯借着倒垃圾的名义,拉着宋怀文一块下楼散步。
他紧紧攥着宋怀文的左手不想松开,却忽然间被宋怀文回握。
尧驯手都麻了,立马没了力气,指腹都是粗糙的,任由宋怀文更加温热的手掌牵引着自己。
他们扔完垃圾后没有原路返回。
这片有处老年健身器材,蛮破旧,铁锈味隔着老远都闻得见。记忆中的秋千也早就承受不住任何重量。
宋怀文说,“这里以前挺热闹,不少小孩放了学就回来打打闹闹,声音很大。”
尧驯推了一下年久失修的秋千,嘎吱一声,“你当时在干什么。”
“应该在看书,打扫卫生,做饭……”
宋怀文的语气没有怅然若失,只是平静地讲述平常的事,他在尧驯手掌心微挠痒,声音很轻,“尧哥,你呢?”
“我老家全是山和田,没有秋千和这些,不过我骑过牛和猪,虽然都被一蹄子踹了下来。”
尧驯很生动形象的皱起眉,似乎现在还在后怕,“我就是天生和鹅犯冲,当年被一窝记仇大鹅一追就是追半个村,屁股都差点咬开了花。”
宋怀文说,“前面拐个弯,魏婶家也养了只。”
尧驯立马攥紧拳头,大老爷们怎么会一朝被鹅咬,十年怕大鹅呢。尧某人老老实实躲在宋怀文身后,幼稚鬼似的又开始戳手肘。
“别吓唬我,你尧哥我可不是被吓大的……”
宋怀文神色淡定。
下一秒,那熟悉的鹅叫果不其然就传出来了。
尧驯有些后怕,“居然没忽悠我……”
过了会,宋怀文抬手捏了捏尧驯泛红的耳坠。
“不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