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就不是这么岁月静好,所谓晴天霹雳,天雷滚滚,这只死鸟终于是留不得了。
尧驯忍了很久气势汹汹从厨房里取出一把菜刀,他直直走向阳台,眼神极其复杂。
沈乘风和孙涛急忙过去拦住:“你刚摸完它,你就又急眼了?”
“尧总冷静,不能杀生,杀生对财运不好——”
尧驯拿着菜刀虎虎生威,他大骂:“它铁定成精了知道吗?自打我追人开始,这死鸟就不对劲,我今天必须看看,它到底是从哪来蹦出来的孽障!”
“……”
沈乘风趁他骂骂咧咧,从他手里夺走了那把菜刀,语气相当敷衍,“少来,鹦鹉很聪明的,它学了点词汇不是很正常么。”
“正常?这哪里正常,它还能嘲讽我了。”
“你忘记先前它和你隔壁黄大爷吵了一天一夜,被人投诉了都不消停么。”
“记得又怎么办,这只鸟天天说扎心话。”尧驯臭着脸,还是不爽极了,“你不提倒好,上回输的碗该给老李头送过去。”
“你是不知道。”沈乘风把菜刀递给孙涛,让他送回厨房去,“老李那次靠悔棋才赢了,他得再赢我一次,我再把瓷碗双手奉上。”
尧驯才懒得管这事。
不过沈乘风却跑去阳台逗鹦鹉,“你不喜欢它就送我,我就喜欢这么能说会道的,多有趣啊。”
尧驯抬起头,正儿八经说道:“微信转账两百块,这鸟是我捡的,可鸟笼饲料都算钱,外加我精神损失费,你看着办吧。 ”
沈乘风敷衍点头顺便嘲笑道:“茶几上那本追人的书我看了,你下回别在上面写字,你丫字那么丑。”
“其余像鸡爪在扒,就唯独宋怀文三个字却写得端端正正,一笔一划。尧驯啊尧驯,真有你的。”
……
尧某人怒火指数再度爆棚,他站起身拽着沈乘风的衣领,连同鸟笼,一扔一推一踹,动作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