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驯觉得自己逆反心理作祟,沙子吹进眼睛,越疼越要眨,这越眨就越疼。
生理性反应导致几行眼泪就这样从他眼角流了出来。
眼泪也被迎面刮来的风吹干。
尧驯眼眶逐渐泛了大片红,他像受了什么大委屈,实际上暗自咬牙,在心里骂骂咧咧。
男人流血不流泪———
一回生,二回熟他安全骑回家。
电瓶车要放在楼下的柴间里充电,尧驯深呼吸好几下,摸着黑在翻口袋找钥匙。
感应灯一下子亮一下子不亮。
这种环境容易让人生出恐惧心理,但尧驯是什么人,他就不信鬼神之说,抬起头死死瞪着感应灯。
“给老子亮!”
其余脚步声伴随走廊里刮进来的风声,也猛然停下。
两道手电筒光束瞬间照在尧驯的脸上,眼瞳里全是红血丝,恶狠狠的表情,别提多吓人。
想吓唬尧驯不成,反而把自己吓得一哆嗦的沈乘风骂骂咧咧,“卧槽卧槽,什么玩意……”
尧驯瞬间面无表情,嗤笑了声,“你俩跟着我干什么?”
沈乘风已经躲在孙涛背后,“死尧驯,你是不是故意的。”
“胆子小就别站在人身后。”
尧驯总算摸到了口袋钥匙,顺利打开柴间门,摁开灯后瞬间亮堂起来。
孙涛面露尴尬,沈乘风假装淡定,三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
尧驯走进去充好车子电,他满脸阴郁与不耐,上楼回去睡觉。
沈乘风与孙涛灰溜溜的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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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尧驯把新买的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他也坐下,面无表情低头给自己点燃一根烟。
客厅刹那间没人说话,鹦鹉估计在阳台鸟笼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