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没了声。
漠北那次,奴隶市场的那药与这药同宗同源,都是为了控制女人研发出来的。
说之恶心,思之寝食难安。
“死的那个,是谁?”
秦顾想起自己在地牢看到的那半张脸,约莫是那帮畜生找的什么代替她的人。
提起宗政昭懿,沈容更加沉默。
秦顾恨极她这沉默的样子,握着她的肩问道,“你还想瞒我多少?!”
沈容吃痛,闷哼一声,下一秒手腕那处的灼热毫无所觉的蔓延开来。
沈容眸子中一瞬间满是惊恐,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沈容连忙推开他,起身翻出怀中的药,小小的一粒白丸。
秦顾看着她手中的白丸,眸子一沉,伸手拿过。
沈容一愣,看向秦顾,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殿下?”
秦顾将这药那在手中端倪片刻,突的笑了笑,这药他太熟悉不过,他看着沈容的脸,捻着药的手指微微一用力,药丸顷刻变为粉末。
沈容眼里的光顿时碎裂,抖着声音看向秦顾,“殿下”
秦顾微微一笑,眼里却阴郁一片,他看向沈容,一边脱着腰带,一边道,“明德啊,害怕吗?”
沈容不知他什么意思,那药是她身上仅有的一颗了,竟被秦顾这样捻成粉碎。
“明德啊,戒了这药就好。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