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王皱了皱眉,“恐怕不行。”
“为何?”
漠北王想着那位太子殿下对这位世子的在乎,“这位世子十分受太子殿下的重视,想见世子,未必容易。”
他今日能上去拜访,也是拖了沈容生辰宴的福,若是明日的话,恐怕不是那么好见的。
昭懿有些失望,她还想见见这位世子到底和她有多像呢。
漠北王见自己妹妹有些闷闷不乐了,便岔开话题,“你今日练得什么舞?”
说到自己的舞,昭懿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扬着大大的笑容说道,“今日我把往常学的同中原的舞融合了一下,跳起来到别有一番风味,且十分有难度。”
漠北王听闻笑了笑,摸了摸昭懿的头,“看来你又有事儿可做了。”
昭懿笑的开心,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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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那副撒酒疯的样子任谁见了都要发笑,幸亏太子殿下现在瞧不见,不然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锦衣卫们将沈容扛回房里时,沈容还不依,吵着闹着要跟他们比武。
锦衣卫们头都大了,大人都喝醉了还比什么武啊?
沈容坚持,锦衣卫们哄着她睡觉,这一对着来,沈容差点没把房顶掀了。
白说之实在没法,只好去请了太子殿下来。
秦顾起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白说之一遍后,才确定明德这小祸精喝多了撒起酒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