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着自己腰间的佩剑,心里安稳了些,同锦衣卫几个点点头,便分道扬镳各自进了各自的入口。
分叉口的守卫并不在意白说之几个进没进去,只紧紧的盯着沈容看,待看见沈容的身影消失在通道尽头时,赶忙往墙边的一处隐秘路口塞了些什么。
这通道不长,但却安静的很。
沈容走到尽头时才发现这有一处软梯,需要她沿着这软梯爬上去。
她抬头看了看,发现她此刻站的地方像是洞底一般,软梯一直延伸到上头的洞口,高度并不低。
怎么逛个奴隶市场还这么多事?
沈容对这个奴隶市场越来越疑惑。
她伸手拽了拽软梯,确定结实以后,借着软梯的力,几步跃上了顶。
待到她从洞口出来以后,发现这儿像是出场后台一般,拱形门,圆弧顶。
而等她走出拱形门以后,视野一片开阔。
入眼便是一个巨大的方形台,四周都是铁链框柱,台上跪着四五个人,毫无生机,一片死色。
这样的神情她在株洲城也见过,是对未来不抱有任何希望的神情。
而四周却是一层比一层高的看台,上面乌泱泱的一片,全是人。
四周也不再安静,取而代之的是人声沸鼎的喧嚣吵闹,比大市最热闹的时候还要夸张疯狂。
沈容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她这儿只能算是一处入口,因她看到对面也有一处,左侧也有,一共三处。
白说之他们便是从左侧出来,沈容想过去和他们汇合,发现这中间有烧红的密密麻麻的铁链,像是在分清界限,不让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