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心下疑惑,难道是她自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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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的伤还要养,秦顾的眼睛虽然没好全,但是株洲的事情,已经没法再拖下去了。
现在已经快要五月,他们在株洲耽搁的时间已经够久,不可能再拖下去了。
秦顾自身为太子殿下以来,许多事情已经不再出面,大多是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做。
株洲城的事儿,倒是他册立储君以后为数不多动手的一次。
秦顾一身月牙色长袍,腰带是金玉镶边,上扣描金玉雕松竹,眼上系着白绫。秦顾不太爱束发,但此刻却用白玉冠将一头长发都束了起来。
秦顾之前养伤的时候都是懒散的披着几件衣服,如今这一身打扮倒叫苏滨白也看的愣了愣。
而一旁的黛娜看了更加惊艳,先前就知道这位郎君容貌俊俏常人难比,如今这一身白袍玉冠,更衬得他整个人气貌不凡。
单就是那通身的贵气,便是一般的贵族公子比不得的。
之前跟锦衣卫闹得鸡飞狗跳的太子侍卫此刻也严阵以待跟在秦顾身后,个个神情肃穆,腰别长剑。
锦衣卫们蹲在沈容房前看着,乖乖,这帮小子认真起来跟他们倒也有得一比嘛,但是帅还是他们帅。
秦顾走在前头,眼上的白绫遮了强光却遮不了他的风采。
李冀在家茶饭不思的,太子殿下事后算起账来他这一家老小怕是谁也跑不掉。
怎么办呐这得,李冀愁的在屋里晃悠,晃得他夫人黄氏头都痛了。
黄氏看着李冀整天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禁没好气的问道,“老爷这是怎么了?怎么整天茶饭不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