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李乐生面色嘲讽,他是不会对沈容行礼的。
而夏才,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又有何惧?
是以,二人竟然默契的都不行礼,将沈容当成空气一般。
锦衣卫怒气上涌,白说之轻轻抬起腿,将佩刀送到手中,他以刀代棒狠狠扫了两人的膝盖,迫使他们不得不朝沈容跪下。
沈容笑了笑,出声制止,“说之啊,不动怒,我想跟他二人玩个游戏。”
众人皆楞,纷纷看向沈容,只见笑着说要玩个游戏的沈大人眼里却寒霜一片,不见半点笑意。
阴暗的牢房里,一根粗长的麻绳将李乐生和夏才的脖颈套住,二人身下却又被另一条细绳拴住,一端在唐鸿文手,一端在唐景山手。
李乐生脸冒冷汗,脖子被粗绳扼住的感觉已经让他十分吃力,更让他不安的是自己身下竟然也被栓了一条绳子。
“沈容!你想干什么!”李乐生死死的瞪着沈容,不知道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沈容撑着下巴看李乐生,“问你点事请罢了。”
她示意白说之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罪状,语气平静,“科考一事是你李乐生一人所为?”
一人所为?
李乐生狠狠的呸了一口,“周家顾家两个跟着抄袭需要我多说?!”
沈容轻轻的啧了一声,挑眉问道,“你这是不认?”
李乐生简直觉得沈容有病,科考的事怎么可能他一人所为?
沈容轻笑一声,抬手示意那端栓着夏才的唐景山。
唐景山点点头,手上拽住的绳子使了使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