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衣睁着无辜的双眼点点头。
白说之在旁边好心提醒了下, “大人,咱们都是第一天干锦衣卫啊。”
沈容脸色僵了下,咳了几声,“不犯法不犯法, 放心吧。陛下亲自批准过了,兄弟们都不要顾及,我们干的是正当勾当。”
众人沉默不说话, 总觉得沈大人越说越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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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压低身子轻轻掀开京兆尹家房顶的瓦片,屋里的暖光就此露出,小小的洞口映出了房内的景象。
几人凑上前去看,那个年纪稍小的锦衣卫看见里面的景象睁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被沈容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
京兆尹今日在大理寺卿前压的怒火无处释放,自沈容被放之后他更是一团邪火憋在胸腔之中。回府之后就已经迁怒了好几个下人,府上皆是战战兢兢。
“该死的沈家人!”
京兆尹在书房中重重的拍了拍书桌,拿起桌上的茶灌进嘴中,倏地脸色一变。
他一口吐出早已经凉掉的茶,手里的茶杯也被扔在地上。
“今天屋里的茶是谁砌的!给我滚进来!”
京兆尹怒气冲冲的话吓得在外头的小厮连滚带爬的进来求饶。
小厮面容清秀不过十三四的模样,比之沈容还要小,身材消瘦,倒有股子病态的美。
京兆尹本想冲他发火,却见这小厮模样生的倒俊俏,心里邪火正憋得烦闷,送上门来的羊羔子岂能不吃。
也是这小厮倒霉,管事的见自家大人今日心情不好,便特地安排他来值守。京兆尹喜好一些清秀的少年在府里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只是府上的人惧怕,不敢对外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