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爱他这副容貌,他常常这样去诱她。
太子知道,沈容自己也知道。
她盯着眼前故意诱他的秦顾瞧了几眼,抽回手,不自在的别开目光。
贡之果真是察觉不对了,竟然闻到血腥味了。
沈容捂脸脸红,她下次真的得把那个蹲墙头的贡之给扯下来。
秦顾见她这般,脸色冷了冷。
他以为沈容并不愿意自己插手她的事,可他一想到竟有人伤了她,他实在忍不住。
“无人伤我。”
沈容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她轻快着声音道,“无人伤我,只是幸了一个婢子。婢子初经人事,明德不知轻重了些。劳殿下费心了。”
这话说出口,马车中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秦顾坐在那处,一动不动,面上看不出波澜。
秦顾静静地听她说完,喉结滚动几番,终是轻笑出声,“原是这般。”
他俯身逼近沈容,扯出一抹笑来。那笑容在这副皮囊上魅惑极了,沈容感觉自己的眼神根本移不开。
秦顾扯她的手放在腰中玉带上,贴着她问,声音诱惑道,“只明德都能幸了一婢子,何时可来幸我?”
随即他看着沈容一阵憋笑,随后几乎是笑倒在软榻上。
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