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桉道:“他不是在乱玩游戏,那是职业,电竞比赛,我很佩服也很欣赏。”
“那他能靠打比赛打一辈子?”谭芸冷笑,“披个冠冕堂皇的名字,你真当我不知道?”
“那是你不了解。”
谭芸脾气开始急躁起来,她道:“我丑话放在前头,你和他我不同意。”
鹿桉咬了咬唇,像是做足了准备,她只道:“那不是我的问题,也不是他的问题。”
刚说完,鹿深推门而入,紧张的跑进来。
“小鬼头!”
他见鹿桉安然无恙的坐在沙发上,这才松了口气,这是他跑出去这么多天,第一次进家门,谭芸看到鹿深,本来没爆发出的情绪瞬间失控。
她站了起来,呵斥道:“你回来干什么!”
鹿深低垂眼眸,轻言道:“怕您大义灭亲。”
“好啊哈哈哈”谭芸气笑了,道:“养个儿子为了个女人,连家也不回,连你亲妈也不要,你现在敢回来,是准备拉着你妹妹跟你一样?”
“孩子们肯定不是这么想的。”鹿城弛道。
“妈…”
“你别叫我妈!”谭芸道:“你当我不知道,你屋子里那一罐子折纸里写的什么?一个屡次不改违反校规,逃课,逃学,难以管教的人,就把你迷的五迷三道,你可真行啊鹿桉。”
鹿桉呆滞在原地,眉头微微拧在一起,就像旧伤疤被人狠狠撕开,揭露在外面,她觉得那伤口疼的令人喘不上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