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我说,“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想借机整我。”
“我确实有权力关你一段时间,”他说,“为了调查。”
“我要律师。”我说。
他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大笑起来,“你要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作为嫌疑犯给抓走了,你就去吧,打电话找他妈的律师,好让你躲在背后哭哭啼啼,”他说,“你去芝加哥找个好律师吧!”
他妈的!我再也受不了这个蠢货了,猛地站起来,用全力搡了他一把,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骨头咔地响了一声。我喘着粗气,搓了一下鼻子,几乎立即就后悔这么做了。如果在大街上,还勉强可以转头就走,在警察局里打警察算什么事啊。
我非常不情愿地朝他伸出手,想拉他起来,探长瞅了我一眼,握住我的手,捏得很紧,像在军营里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大兵在桌子底下较量那样,我也暗自使力,紧咬牙关不发出痛呼。
他借着我的手站起来,突然将我一把拽过去,紧接着一拳捣在我的胃上。我毫无防备,干呕着,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整个人摇晃了一下,松开了他的手,身体不断地向下滑,直到跪倒在地。我的后背全是冷汗,胃部剧烈痉挛起来,呼吸浅而急促,像在抽噎。
身旁窸窸窣窣的响动,探长在我周围踱来踱去,凉凉地说:“怎么哭起来啦,赛德斯先生。”那双旧皮鞋走来走去,最终又回到我模糊摇晃的视线之内。他站在我的面前,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你是那种喜欢男人的变态吗?”
我抹了抹嘴,抬起头来:“关你什么事?”
他抬起我的下巴,要我看着他,突然毫无预兆地用手背甩了我一巴掌,我的脸偏向一边,茫然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对我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
嗯……别说是“在这个地方”,在这个时代都没几个人有车呢……但是篡改历史这种事我已经干得很熟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