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它。”
薄丝睡衣与裸露的肉体相撞,两只公鹿互磨着鹿角,超越生理伦常的爱慰,将虚幻、怪诞幻化成嗡蝇,驻留在陈滋耳边嗡嗡的叫,让他心无杂念,瞳孔尖锐,一心要向眼前的人心尖上刺去。
“啊、不行,锅、锅要烧没了…”吴越躲开陈滋巨蟒般缠绕不休的亲吻,眼瞧着锅底一点点变黑发糊,身下毫无规律地冲撞,撕毁了他仅有的理智。
吴越搂紧闷哼操弄的人,舔吻他嘴角残留的爱液,手掌圈住自己的阴茎套弄,贴在陈滋的耳畔呻吟:“嗯…不行了,陈滋、陈滋,太爽了。”
最是听不得他唤自己的名字,陈滋的腰腹倏地绷紧,臀肉收缩绷直,加快摆胯的频率。
他偏过头惩罚似咬住吴越的耳垂,没把握分寸,不一会儿,血丝便在口腔内蔓延。
陈滋用牙齿研磨玲珑的耳珠,再一个深顶全部射进穴道,精液啪叽啪叽地顺着缝隙挤出来,带着爱液潺潺流到台子上,汇成了一小滩春水。
“呃……”甬道被灌满,不知觉地竟有了饱腹感,吴越的腿弯被松开,双腿无力地耷拉下来。
没力气去撸了,吴越放开阴茎任它硬着,却被陈滋握住,猛地撸动起来,他死把着台边,屁股上顶,眼神虚迷,腰眼一阵酥麻,股股精液渗出马眼,沿着肉棒上盘结的血筋悉数瘫在小腹。
如果这时你路过一栋欧式小别墅,可能会看到二楼窗户冒着黑烟,里面还有男人大吵大闹的声音,不用害怕,不是着火了,只是做菜把锅底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