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轻揉搓着莫兰的脖颈,那里有已经干涸的精斑,路法斯毫不在意。
当然,是他觉得他毫不在意,“我想洗掉你这里的气味,好不好?”
腺体被不轻不重地揉捏,莫兰早就软成一滩春水,他只能眯着眼睛,勉强让自己的意识不那么快丢失,迷迷糊糊地问,“什么?”
路法斯已经脱了裤子,他后面已经泛滥,呼吸沉重,跟莫兰相似的银灰色眼睛注视着他,眸子里有深深的欲望,他和莱纳不一样,他从不外露,但滚烫凶狠。
“……不。”莫兰只觉得大脑晕晕乎乎,路法斯的双手一刻都没停歇过,暧昧的,甚至是有些刻意地揉捏着他的腺体,皮肤出现粉红色,紫藤花的味道在往外渗透。
“我不在发情期外标记的。”他的声音已经小得像幼猫儿叫,路法斯要低下头,耳朵靠近了才听得到。
“不标记,只是捅进去,但不进生殖腔,好不好?”路法斯一只手已经解开了莫兰的睡袍腰带,剥下他的内裤,轻声哄着莫兰。
骗子,莫兰晕晕乎乎地想,雌虫怎么可能忍住不让雄虫进生殖腔,路法斯肯定是会的。
“兰斯洛特,让兰斯洛特来。”兰斯洛特是最听他话的雌虫,他只要跟他说不操进生殖腔,他肯定就会照做,莫兰侧头想躲开路法斯的揉捏,没躲开,只能喘息一声。
路法斯已经将莫兰的性器握在手里,听到他提别人的名字,眉头一挑,低下头重重吮吸了一下,让莫兰发出一声惊呼,特别好听,像夜莺啼鸣。
路法斯是觉得他现在有些生气。
莫兰也惊觉自己似乎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只会让自己被折腾。
“等等。”他试图扭身推开路法斯,路法斯眯着眼睛看着,握住他的腰,从下往上舔舐尾椎骨,一直到脊背的蝴蝶骨,一股电流从后背直冲大脑,莫兰整个人瘫软在路法斯怀里。
“好敏感。”路法斯说话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