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急得窘得快哭了,抓着他腰两边的衣服,“陆闻,你咬,咬我腺体。”逗趣别扭omega的行为到此为止,陆闻称心如意,低头暂时标记他,把轻颤的周衡按在怀里安抚,随后帮人戴上颈环。
炽热的情潮翻腾数秒,渐渐趋于平静,周衡湿着眼睛从他怀里站起来,结结巴巴,“我,上楼,晾、晾床单。”陆闻点点头,看着他走上楼梯,抽纸擦嘴。
午后阳光落在手臂皮肤有点刺痛的感觉,周衡把两条床单拉齐晒好,像是忘记下步该干什么,站定怔怔,想刚才和陆闻在楼下种种。
隔壁露台忽然伸出谁的上半身,原来是陈松,“哥,你开门啦,昨天到今天,你怎么了。”声音打断周衡思绪,转头看人,傻站着不说话。
隔得远,陈松只能看到他的脸在红,走到露台右边说,“我妈看你两天不开门做生意,担心呢,让我看见一定问你。哥,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这么红。”
周衡组织语言的能力总算回来,移到阴影里应他,“没什么事,吃药已经好了。”
“你等着,我下楼过去看看你。”
听他说吃药,陈松就要过来看看他,隔壁连串下楼声响起。周衡猛地想到陆闻还在楼下,他俩可不大对付,暂也顾不上想了,跟着跑下楼。
他到底晚一步下楼,等他下到,陈松已经走进店里,看着陆闻,“怎么是你呀,我哥咧。”
周衡下来刚好听到这句,心紧张的砰砰跳,转头看陆闻脸色。出乎他的意料,陆闻淡淡笑着,“他在楼上晾床单。”瞬间,周衡的心跳得更快,拉凳子让陈松坐下,“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