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细雨落了快一个星期了,在这个光线与肮脏交融,破旧与崭新割据的城市里, 依旧毫无存在感。
十月的夜,因为不肯挪动分毫的乌云, 早早就亮起了路灯。
潮湿肮脏的巷子里, 路灯照不到的地方, 有见不得人的污秽在上演。
寒露心脏阵阵紧缩,感受着脸颊侧后方肆无忌惮喷洒在她脖颈上的带着恶心酒精味的陌生呼吸, 被紧紧捂住的嘴发不出丝毫声响, 只有如透明珍珠般大颗大颗滚落的泪珠在为她即将面临的厄难哀泣。
“小j人, 你跑啊,嘿。”
男人骂骂咧咧,报复性地用胳膊锁住寒露脖子往后一压。
寒露只觉得喉管疼痛难忍,连气流都无法通过。
随着窒息感的延长,落泪的双眸瞳孔开始出现涣散。
短短的几秒, 对于寒露来说却无限延长。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放开了锁喉臂,猥&琐地笑着往下探去。
寒露穿的校服裤有些大, 平时都是将里面那根绳子拴起来的。男人胡乱瞎扯, 自然扯不动,嘴里又是一通日爹骂娘的乱骂发泄, 却又不得不舞动着粗肥的手指头去摸索。
心脏砰砰乱跳。
此时寒露后悔怎么没将绳结狠狠打一串永远也解不开的死结。
醉酒的人本就神智不清,解绳的活儿细致,男人弄了几次都解不开,反而弄成了死结,一时间更气恼了, 不耐烦地反手将寒露推到墙上,甩手又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寒露脑袋一歪,撞到冰冷的墙壁上又弹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