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晾在一旁很久的杜博衍突然指了指我,命令道:“你,过来。”
我是傻了才会过去。
拽了拽安远的袖子,他不知怎么心情好了一些,对我的态度也和蔼很多,帮我挡住了杜博衍颇为凶恶的目光。
杜博衍正待继续开口为难,宋骄却打断了他:“众所周知,这几年杜氏集团对盛家几乎是处处压制。”,他没有看杜博衍,面向在场的所有宾客:“当年杜氏的崛起自然是靠着杜总本人这一股狠劲,大家也都明白,盛总难免是自不量力,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盛总得罪了杜总,为了保下盛家,选择了自杀,杜总也要给个面子,不要对盛家赶尽杀绝。”
下面一片哗然,想必是想不到我竟然会自杀。
......
我踏马也没想到啊!谁说我是自杀的啊?
宋骄说的话在业内一直很有份量,我怀疑是安远和他商量好一个说法,用来应对杜博衍的。
但!是!赔偿款保险费他不香吗?非把纵火的锅扣我自己头上?非要把盛家最后这点家底赔出去?
关键是,你用这个说辞,也忽悠不了杜博衍啊,他清楚我当时没有自杀的条件啊。
我在安远的背后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安国倒是意识到不对劲,紧抱着我的骨灰,焦急地大喊着:“不可能的!哥哥他是不可能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