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睿风的笑跟着转向惯有无奈:“一般。”
低头走了几步,他有些疑惑,“你是只法医,不是应该注意自己的形象?刚才透过挡风玻璃,我看到你笑得很狡诈。”
掏出一支烟点燃,深深抽了一口,罗文反问道:“你是只‘砖家’,不一样要注意形象?刚才你踢那小子哪儿来着?我留意到你嘴角的坏笑,一样很狡诈。”
从他嘴里将烟抽出,陈睿风同样深深抽了一口还给罗文,但笑不语,警报声响起的时候,两人已经吃上了炒饭。
随便扒了几口饭,陈睿风似是想起什么,于是他抬头又问:“若那人选择是拿砖头砸车而不是砸我们,你怎么办?”
罗文扒着饭,低头答:“不怎么办,车是你的,不是我的。”
通过他说话的语气,陈睿风知道罗文在笑——
会笑,就好。
饭后两人没有立时开车回去,在附近街道慢慢走着。
凌晨后的风很清爽,没有白天的喧闹以及人流车流,心里很干净。
走了一会儿,陈睿风摇头道:“你那样做是在挑衅,本来今晚不必这么做。”
点燃了一支烟,罗文却没有抽,就那么看它燃着,快到烟蒂的时候,他慢道:“只能怪他自己先暴露出动机,这样的人不给他点教训的话,今天只是抢车位,万一哪天他开着靓车去打劫怎么办?”
“你是只法医,只是法医,不需要做这些。”
看了陈睿风一眼,罗文将视线移至他处,道:“法医隶属司法机构当中一员,也是执法者。有些事情,既然发现了它的苗头,我便有责任趁它还没有扩大形成更大的危害前,将其动用法律掐灭。”
“若有些事情,即使你发现了它的苗头,但现有的法律拿它没有办法,你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