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摇了摇头,扫过被他吵醒的郑福昌,罗文打开物品柜取出一支口腔喷雾剂丢过去,嫌弃道:“用完它去漱漱口,牙龈出血可大可小,记得按时体验。”
癔症中的人足足一分钟才明白罗文在说什么,郑福昌咬牙切齿道:“老子牙龈没出血!”
没出血?
走近揉眼睛的郑福昌,罗文抱着肩膀思考短瞬,趁郑福昌不注意伸手扯过他的下嘴唇,内里齿痕清晰可见,就伤口来看,咬郑福昌的人够狠。
指着那道齿痕,罗文的语气在郑福昌听来,不仅熟悉,用词还相当恶劣——
“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您老在屡次被我调侃报仇不成的情况下,一个想不开也跑出去操男人不成,反被那只狼咬了?”
郑福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端起罗文水杯不顾罗大法医顿时转冷的眼神,他将内里的水一口气喝干,愤道:“那只狼是女的!”
女狼?
前前后后想了个遍,罗文觉得只有一个人有嫌疑,“你对徐彤采取监控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兄弟两人到底共事多年,连发泄情绪的动作也一模一样。
一拳捶在沙发靠背上,郑福昌喘着粗气直视罗文,“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反正我自找的就是了。”
这人似乎有些不大对,能够令郑福昌恢复“对”的状态的办法,通常只有案子。
抽出两支烟,两人一同点燃,隔着烟雾,罗文道:“老郑,你针对徐彤的监控,应该没有申报是么?”
猛抽了一口烟,郑福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这一点在罗文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