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在罗文一声急促惨叫过后,仅剩肢体碰撞的声响,久未停歇。
挣扎没用,嘶吼也没用,罗文脸颊挂满冷汗,浑噩间随着身后人的摆弄慢慢低下了头,他从不对任何人低头,包括命运在内,唯在今夜,唯在身后人面前,他第一次低下了头,太累了……他不想再坚持什么,甚至,不想再期盼什么。
那人有些紧张停下动作,身前之人的头低下去了,昏过去了么……是……是自己伤害到他了么……
抬起罗文身体,重重顶击一记其体内敏处,那人在看到罗文的头急速扬起后松了口气,不知为何,他不希望罗文昏过去,他想令罗文体会到情欲的快感,他希望罗文能够体会到与他相同的快乐。
不断变化着角度去刺激罗文,渐渐的,他看着罗文的头距离自己肩头越来越近,摘下覆盖着的眼罩,他看到罗文那双眼中除了凄楚以外,满是随着自己进攻带来的激荡。
能够与他一同感受快乐,那人如是想,真好。
……
嘴唇有些湿润,眼前依然漆黑一片。
恢复清醒的罗文感觉他正枕在那人腿上,身上有沐浴乳的清香,像是被人仔细清洗过。
他想要摘下眼罩,手被握住,伴着呼吸,落入耳畔的声线很温和:“原来你叫罗文。”
头顶传来翻看他验身报告的声音,罗文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我该称呼你什么?”
淡淡笑声传来,那人反问道:“你那时不是称呼我混蛋先生?”
嘴角扯出一个惨笑,遭受过侵略带来的痛,与罗文自身的经历交叠在一起,泪溢出眼眶的时候,他问:“为什么?我只有二十七岁。”
轻轻拭去眼罩下滑落的泪,回答的声线,带着低哑:“不用怕,你有我。”